XANGA總是看起來很HEA的我其實只要看這邊的更新情況就知道我事實上被折磨成甚麼樣子 = =
期中考期中考

坑進度
童話系列除了人魚寫了5%都沒動 (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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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算30%




這篇拖了很久突然有靈感一口氣寫完連自己都嚇到
無題,有點奇怪不知道在寫啥XDD

 

 

 

 
 
 
「歡迎光臨…啊,維奧特。」
推開那扇有點舊的木門,蛋糕的香甜味撲鼻而來,門後站著的是總是以溫柔的笑容迎接的少年。
少年灰白的長髮與一身黑色系的打扮使他看起來跟四周格格不入,身上粉藍色還微妙地鑲上了一些蕾絲的圍裙也許緩和了一點點的不協調感,卻更為顯眼。
 
維奧特討厭甜食,卻不討厭這間滿是甜氣的店。他有點覺得甜氣的來源不是那些在桌上被裝飾的漂亮的蛋糕們而是這家店的主人。
 
 
 
在一次出任務中認識。
 
維奧特幾乎沒怎麼出手,只見少年纖細嬌小的身體一躍到人群中,如同在花間輕舞的蝴蝶,擦身而過後只剩下一具具餘溫未退的屍體。血飛濺到少年蒼白的臉上,少年表情一如既往的只帶著漠然。
 
「任務完成。」
拿著雙刀的少年立在滿地的屍體之間,轉過頭來,清純的臉上帶著有點得意的微笑,伸出舌頭舔去了嘴角的血。少年胸前的項鍊在月光的映照下閃耀著。新月被兩把短刀交叉刺穿。月蝕。他聽見少年如此稱呼自己的刀。
 
空氣中瀰漫著的不是血腥的氣味,而是一陣溫暖的香甜味。讓維奧特幾乎忘了自己身在戰場。
 
 
 
「今天,我把腹蛇結社的老大幹掉了。」維奧特隨意拉開一張椅子坐下,雙手交叉在下巴觀察著少年的神情。
不管怎說,他都無法把那個如同修羅一樣可怕的人跟眼前弱不禁風還穿著圍裙忙著裝飾蛋糕的少年重疊。
 
少年的眼神飄忽不定,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良久後揚起一抹苦笑,淡淡的回應了句是嗎。
他絲毫沒看漏,剛才少年眼內閃過的恐懼。
 
 
 
『凜』,少年的名字。
他是一道凜冽的風,所划過的地方只剩下一陣香甜和遍地鮮血。
 
雖然是個殺手,業餘嗜好是烹飪和甜品製作。
 
 
 
「黑咖啡可以嗎。」少年在高至胸口的櫃子後的小空間亂忙一陣,最後把一個裝著黑色液體,上面刻有W字樣的白色杯子放到維奧特的面前。雖然是問句語氣卻不像,再說咖啡都已經放在自己的面前了讓他感到一點不容說不的意味。
 
維奧特喝了一口咖啡,細味那苦澀。目光停留在凜腰間的雙刀上。
只有刀鞘在。
 
「…月蝕?」
「被挪日大人拿走了。」凜說著,平淡的語氣掩飾不住臉上的紅暈。
「作為一個殺手武器不應該離身。」
 
「…我拿那個人沒辦法。」維奧特抬頭。此刻凜的表情有如一個談起單戀的對象的小女生一樣。
有點理解的點點頭。
 
「比起那個,你受傷了沒關係嗎?」凜彎下身,手停留在維奧特肩上的疤痕的一公分外,香甜味加重了卻一點都不嗆人。
維奧特差點以為那個討厭肢體接觸的凜會主動碰自己。
「你想說你沒事嗎。」凜皺著眉看著維奧特,他也不是不清楚維奧特的個性-在朋友前會逞強。
 
微涼的指尖划過已結痂的傷口的四周,看到維奧特的身體抖了一下時凜靜靜的轉過身洗手。
「我真的沒事,是凜的手指太冰冷。」
沒有理會維奧特的辯解,凜抱著藥箱回到桌前。
維奧特嘆了一口氣,殺人如麻的人為自己的性命著想,聽起來有點諷刺。
 
「腹蛇結社的傢伙們還會再來的。」看著凜細心的為自己包紮著,維奧特沒頭沒腦的再次提起殺人的話題。
「…為甚麼要惹上他們。」
「他們想要對主人不利。」他無法容忍任何想要對自家主人不利的人。
「所以你就連自己的安危也不顧了嗎?」擔心的口吻。
 
「小凜,你已經不再殺人了嗎?」沒有正面回答凜的問題,維奧特反問。
凜愕了一下,搖搖頭。
「我只是不想再回到以前的生活…不想再殺紅了眼…最後親眼看著重要的人在自己的懷中死去…」依然隨身帶著月蝕便是最好的證明。
「反正都是為了最重要的人吧。對我來說,主人的性命比任何東西都重要。」
 
凜沉默,為綁好在維奧特肩頭的繃帶打結。
 
 
維奧特抬頭想要說話,卻看見挪日從凜的房間中緩緩步出。
看見凜背對著自己,挪日勾起了一抹曖昧的笑容,向維奧特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放輕腳步走向似乎正在發呆的凜。
 
「挪日大人你起床了?」凜聽見輕微的腳步聲以及嗅到挪日特有的菸味,馬上回神過來。
「早安,我甜甜的小兔子。」張開雙臂就想給眼前的小兔子一個擁抱,察覺到挪日的意圖的凜馬上躲開。
 
「嗯,反應還真是靈敏哪。真不愧是小兔子。」兩度吃豆腐失敗,卻越挫越勇的挪日乾脆把凜壓倒在桌子上強吻。
維奧特默默的看著,在挪日咬著凜的耳朵把他整個人反過來時順手把杯子拿起來繼續喝。
 
「喔呀喔呀,差點忘了還有另一隻小兔子在。」挪日悠閒的笑著,很有技巧的把凜的上衣從圍裙下拉下來。「可以麻煩你把那邊的牌子調一調嗎?今天不營業。」
「挪、挪日大人!已經三天不營業了欸!」雙手被一個從沒拿起過刀的人壓制住卻反抗不能,凜有點欲哭無淚。
「沒關係,我養你。」
「重點不是那個吧……」無力的吐糟。
 
維奧特看著看著想起了甚麼。
沒有。例行的硬麵包條攻擊沒了。以凜的反應來說要在雙手被束縛之前攻勢根本就輕而易舉,更何況對手是一個只能紙上談兵大概連劍都拿不穩的貴族。
 
…所以是口嫌體正直了?
對於腦中冒出的詞語感到陌生,維奧特陷入思考的同時聽見挪日的問題發言:
 
「嘴上說不要,身體倒是挺誠實的嘛,都變成這樣了。」
然後耳邊傳來一些甜膩的輕吟、喘息以及斷斷續續不甚完整的不要碰那裡,這裡也不行。
 
「小凜,我看我今天還是先回去好了。」走到洗手盆旁邊快樂的洗了一次手後,維奧特決定回家看一看主人在做甚麼,總比在這邊受著莫名的生理刺激與當一個極其礙眼的存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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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iyarules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